是日仍然很冷。
換上Ski Pant,反正下雨,也不欠換Rubber Duck,一下子從銀座飛到北海道。
十年前,寫過一篇網誌
那鞋卻在燈火闌柵處。
那一年和Rubber Duck去了北海道後,感情就冷下來了,大概四、五年都穿不到一次。如果不是前天雪靴的拉鏈卡住了,才想起它來替代。
十年來冬天去了北海道無數次,都沒有和Rubber Duck一起。誠然,穿戴有點煩,但看了舊網誌才記起是甚麼原因。
那一年的12月,飛了日本兩次。
看官,如果不看Blog我都不記得(爆)。
第一趟是為了SMAP SHOP,可卻是由福岡入坐新幹線去東京再回福岡。第二趟是為了在札幌的All Last,東京入坐新幹線去札幌再回東京。當年,我是那麼的熱愛新幹線,而後來,從函館去札幌也要坐飛機。
東京坐新幹線去札幌,中間還去過盛岡、函館,一路風雪紛飛無事,直到札幌,下車沒久便變了
真央二世。
於是,變心了。
還是薄底的好,感覺冰面上抓的比較緊,不過穿的時間稍長,足底很累,但薄的容易收納,M姐的行李箱雖小還可以勉強塞進去。
10年,一晃眼便是了。
對這個「女人與鞋」的系列還是念念不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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