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州一的女弟子燒的蝦頭,夠乾身,很脆,十分滋味。
軍艦巻的海苔也是脆脆的,明明都只不過在爐上烘,為甚麼在東京就是吃不到?因為室溫不同嗎?還是烘的時間不對?抑或是海苔不一樣?
「一貫,到底是一個?還是兩個?」問九州一。
「唔……我們自開業以來,『一貫」算是一個。二、三十種材料,每樣來兩個,不得了。」
「你在東京通常去那家?」輪到九州一問我。
「Huh…今次在東京停留都沒有12個小時,那裡都沒去…」
「兩個星期前,我終於去了東京,人生第一次上京…」
「嗄!? 你開玩笑!」
「真的!」
「為甚麼以前從沒去過東京?」
「恐怖呀!」
「去過後還是覺得恐怖嗎?」
「恐怖!」
「你沒打算過去東京開店嗎?」
「東京不可能找到這些材料呀。」
「嗨,Lady Special!買一送一。」
都是穴子,兩種不同風味。梅的味道很強烈。
吃過穴子,就要Sayonara。
不Sayonara也不成,不計赤出汁,和之後的玉子,已經吃了25貫。
「你怎麼會住到這邊來?」
「因為Mr. Children呀,博多的酒店都爆滿。」
「Mr. Children的演唱會,不是星期日和星期一嗎?」
「正是,所以要溜去南方。」是說,連小倉的酒店價錢也上升得不像話。
「那你明天去那裡吃?」
想開玩笑說去元祿,會不會給人扔出門口?
「明天去宇宙一。」
「哇!你知道我是他的弟子嗎?」
「Huh......」
真相是我知道,不過要扮作不知(汗)。
因為「宇宙一」,我才知道「九州一」的存在。
九州一的先代是宇宙一的親方,而宇宙一又是九州一的親方。換句話話,九州一雖是二代目,卻是先代的徒孫。
還有,我不敢提剛去完金沢,因為,日本一有時又會去九州一那裡。
毒舌女在背後說人是非,你明白為甚麼這裡的網誌要寫得那麼隠晦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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