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降機有七個人,七個都是香港人。
一個中氣十足的香港大媽從大廈入口排隊開始就不停的教育和她結伴而來的一對同年紀的Couple。
「你地洗乜坐的士番去酒店啫,行過去都只不過十分鐘之嘛,你學我行下路嘛」
「我黎過呢到咁多次,從未見過有人係其他樓層出Lift,個個都係去九樓」(整幢樓都是牙醫就除了九樓的近藤)
「呢到伙記已經認得我㗎,你地自己黎冇咁好招呼㗎」(咁大氣紀仲咁好中氣好難唔認得囉)
天ぷら全都舖了衣,影來影去都是一個樣,就簡易報告算了。
先來脆脆蝦頭兩隻,美味。
上一隻海老,吃完,才上另一隻。
兩個徒弟在「摵衣」,日本人叫「空豆」的蠶豆的衣,這才發現原來蠶豆有衣的(汗)。
小茄子,以為會切走「椗」,沒有。可是卻切走「椗」和身之間的一條幼少的不知是甚麼東西的東西。
一個徒弟打開一個放了Macademia Nuts的皿。
夏威夷果仁可以用來做天ぷら!
接下來是一條露筍,分三截。
鄰席來了一個超厚肉的冬菇,而我吃的卻是茨城的蓮耦,嗚嗚。
又再偷望一下,鄰席來了一個蕗の薹。
羨ましい。
順道說鄰席是一個獨個兒來操比M姐流俐日語的韓國男性。
U型枱,除了鄰席的韓國人,兩組五個日本人,四組七個香港人,只聽到香港大媽的聲音。
徒弟在用大葉包白飯魚。
來了キス。
鄰席韓國人的銀杏好大顆。
12:40,這時來了一個おじさん,看外貌,比已經七十多歲的近藤文夫還要大上十多廿年。
小二姐姐拉開椅子,巔巍巍的おじさん坐下,先叫了「生啤」,不禁刮目相看。
おじさん手上拿著張手寫的紙。
偷偷瞄了一下,有冬菇、鮑魚、甜蕃薯、洋蔥... 合共起碼30多個Items。
斷估,這是今天的食材。
おじさん第一樣Order的是白子。
白子!
真爆。
這時來了好厚身的墨烏賊。
剛來到時奇怪兩個徒弟為甚麼手指甲都一圈黑色,比美十年沒洗澡的露宿者,後來發現連衣服都有黑點,就明白了。
接下來是M姐的追加,來自根室高橋商店的雲丹,很美味,不過可能不是旬,不及在天政吃的。找個夏天再來吃馬糞好了。
之所以一直說,放照片上來根本分不到甚麼是甚麼。
徒弟偏心,おじさん的ふぐ白子替他切一半,M姐的沒有,只好用筷子分一半,不然醬爆喉嚨。
穴子,雖然還有細骨,一吃入口又鳥肌探訪。穴子的甜味在口中蕩漾,極品中的極品。
不知那裡來的小洋蔥,味道十分突出。
最後又是白子(毆)鱈魚的白子,今回切開了。
最後來的,是近十年來喝過最美味的赤だし。
跳走了白飯,漬物也很不錯。
雲丹和兩個白子都是自己追加的,人懶,自小便很愛這些不用咬會自己融化的食物。
突然明白為甚麼香港大媽的友人說吃完飯要坐計程車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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